她从我床上摔下去,砸地板上。
我和青盐连夜将许魏冉送去医院。
医生检查说:「不严重,就是扭伤了腿,正正骨就好了。」
许魏冉却要求医生给她开个 CT,好好检查检查脑子。
我问许魏冉:「你半夜偷偷爬我床上干什么?」
她顾左右而言他,不回答这个问题。
从医院回来的当天,许魏冉便偷偷去找辅导员申请换寝室。
辅导员约我和青盐谈话。
「白昼,」她意有所指地提醒我道,「不要光顾着奖学金,而忽视跟其他同学的相处,寝室关系也需要用心维护。」
「你什么意思?」青盐听出辅导员话里的不对劲,义愤填膺道,「白昼还不够意思吗?知道陆晓宁家庭条件不好,她把助学金让给陆晓宁,自己努力去挣奖学金,她有什么错?」
「要说有错,得问问许魏冉吧!」
「她为什么半夜爬白昼的床?」
「她想干什么?」
「凭什么她连一个解释都没有?就凭她把自个儿摔了?」
辅导员横了青盐一眼,像是懒得搭她,放软语气,只劝我道:「白昼,一个人申请换寝室,可能是那个人的原因,但是,一个两个都申请换寝室,可能我们就需要从自己的身上找找原因,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」
「导员,」我直截了当问,「她们是因为我才换寝室的吗?」
「她们没有明说,」辅导员稍作沉默,「可是,她们提到你的时候,态度一致的古怪。」
「好,我知道了,我会好好反省的。」
「反省什么呀?」从辅导员办公室出来,青盐抱着胳膊,一脸不爽,「导员就知道捡软柿子捏。」
我没接话。
我注意到辅导员的用词。
她说的是「古怪」。
最近接二连三发生的事,也让我有相同的感觉。
我有心想找许魏冉和陆晓宁聊一聊,奈何她俩将我拉黑了,我发去的消息后面是醒目的红色感叹号。